豫剧名家汪荃珍与五粮液的跨时空对话:两种国家级非遗的千年匠心在技艺精度、文化传承与和美哲学中达成精神共鸣,诠释了传统技艺活态传承的生命力。
在第七个"文化和自然遗产日"的特别访谈中,豫剧表演艺术家汪荃珍的讲述意外地飘散出一缕酒香。这位常香玉大师的亲传弟子,在谈及非遗传承时,竟以五粮液为喻,道出了传统艺术与千年酿酒技艺之间惊人的精神共鸣。这场跨越戏曲与美酒的对话,揭开了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中最动人的密码。

一、舞台上的"闺门旦"与酒杯中的"芭蕾舞者"
"五粮液就像豫剧中的'闺门旦',柔美丝滑中藏着千般功夫。"汪荃珍的这个比喻令人拍案叫绝。在豫剧行当中,"闺门旦"专指未出阁的少女角色,既要表现青春灵动,又需保持端庄含蓄,恰似五粮液"香气悠久、味醇厚、入口甘美"的特质。更妙的是她将五粮液比作芭蕾舞者——脚尖的轻盈与指间的力道,恰如酒液在味蕾上绽放的层次感。
这种艺术通感并非偶然。五粮液集团文化研究院的专家指出,传统酿造技艺中的"分层起糟""量质摘酒"等工序,与戏曲表演的"起承转合"异曲同工。汪荃珍珍藏的不仅是美酒,更是对这种匠心的珍视:"春节拿出五粮液时,家人眼里闪的光,和观众听到《花木兰》唱段时的眼神一模一样。"
二、毫厘之间的千年较量
在宜宾五粮液古窖池旁,酿酒师王师傅正在用传承了1368年的"包包曲"制曲工艺。这种中部隆起的曲块,能形成独特的微生物群落,与豫剧中的"脑后音"发声技巧同样神秘——都需要在毫厘之间把握分寸。
汪荃珍坦言传承中的三大挑战,竟与酿酒师的困扰惊人相似:
- 技艺精准性:《穆桂英下山》的"鹞子翻身"要练三年,而五粮液的"双轮底发酵"需精准控制60天;
- 文化传递:徒弟能否理解"红娘"的市井智慧,如同学徒能否领悟"陈氏秘方"的农耕智慧;
- 创新平衡:新编《风雨故园》保留豫韵,恰似五粮液创新39度酒体仍守传统风味。
这种比较在科学层面得到印证。四川大学非遗研究中心发现,传统技艺传承的误差容忍度普遍在3%以内——戏曲的"字正腔圆"与酿酒的"稳准细净",都是人类在极限精度上的千年较量。
三、古窖池与老戏台的生命对话
走进五粮液501车间的明代古窖池群,墙壁上的窖泥在显微镜下宛如活物——600多种微生物在这里生生不息。而在河南豫剧院排练厅,汪荃珍正指导弟子练习《拷红》的"快二八板",那些百年未变的板式里跳动着新时代的节奏。
两者都演绎着"活态传承"的奇迹:
- 时间维度:16代酿酒师守护同一口窖池,7代豫剧人传唱同一段唱腔;
- 空间魔法:五粮液在米兰世博会飘香,豫剧在巴黎戏曲节唱响;
- 当代转化:五粮液开发冰珀43度适应新消费,豫剧融入交响乐吸引年轻观众。
汪荃珍珍藏的1988年五粮液老酒,与她整理的1953年常香玉《花木兰》录音带,在非遗档案室里隔着玻璃相望,共同诉说着"守正创新"的真谛。
四、《香魂女》与五粮液的精神同构
当被问及哪个剧目最能代表五粮液时,汪荃珍毫不犹豫选择《香魂女》。这部演绎女性命运的新编豫剧,与五粮液形成了奇妙的精神同构:
- 双重发酵:高粱大米在窖池的生化反应,如同女主角香魂在命运中的情感发酵;
- 时间艺术:酒体陈酿的五年与剧目打磨的二十五年;
- 和谐哲学:五种粮食的"和美共酿"与戏曲唱念做打的有机统一。
中国艺术研究院的跨学科研究显示,这种传统技艺普遍存在的"和合美学",正是中华文明对复杂系统掌控的智慧结晶。五粮液"各味谐调"的勾调理念,与豫剧"悲喜交集"的审美追求,在文化基因上同根同源。
五、非遗未来的温度传递
在访谈尾声,汪荃珍示范了一段《大祭桩》的哭腔。那声音穿过排练厅,让人想起五粮液酿酒师"听声辨温"的绝活——两者都依赖师徒间"口传心授"的温度传递。
这种温度正在催生新的传承模式:
- 五粮液建立"工匠学校"量化传承标准;
- 豫剧院开发"数字戏台"保存表演数据;
- 两者共同参与"非遗少年说"校园计划。
正如汪荃珍所言:"当我们品五粮液时,喝的不只是酒,是千年匠心的流动。"在这个机器可以酿酒、AI能够唱戏的时代,真正珍贵的或许正是这种流动中的人性温度——那让非遗得以"活"在当下,而非"存"在博物馆里的生命力。